第221章 也没那么尴尬了
辈份摆在那里，被自家姑姑喝斥了一声，赵月奴噘了噘嘴不情不愿的将盖头披了上来，临盖上之前还向安维轩做了个鬼脸。
然而，安维轩却一直没有去揭这姑侄女二人的盖头。
等了许久，不见安维轩来揭盖头，盖头下的赵金容犹豫片刻说道：“夫君不揭妾身盖头，若不是嫌妾身容貌入不得夫君的眼么？”
显然，赵月奴也是等的不耐烦了，气呼呼的说道：“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姑姑与我？”这一次，赵月奴倒未将头上的盖头拿下来。
“臣……”安维轩欲言又止，不禁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兄长说的果然没错！”未见安维轩有下一步举动，赵金容忽的立起身形说道：“安维轩听口谕！”
“谁……谁的口谕？”安维轩下意识的问道，神情有些发懵。
不等赵金容说话，赵月奴在旁说道：“我爹爹的口谕，曾经的大宋皇帝。”
“二位公主要谨言慎行，不管是在金国还是在宋国，即便日后回了大宋更要注意。”安维轩提醒道，接着才拜道：“臣安维轩听口谕！”
盖头下赵月奴神情微滞，不再言语。
安维轩躬身拜礼之后，只听赵金容说道：“朕以凉德，缵承大统。意与天下更新，用还祖宗之旧。不期倚任非人，遂致虏猖寇起，致祖宗基业毁于一旦，朕与先皇北狩至虏境，愧对祖宗，死后无颜见历代先帝。
今金国皇帝欲将朕之皇妹与朕女妻汝，虽有悖伦理，然非常之态下非常之事，必待非常之人，用非常之法，汝可安之……”
赵金容转述赵桓的口谕，安维轩自是听的得明白。
这前面的一句话多为历代皇帝写罪己诏所用，中间是自责，想来这赵桓还是有羞耻心，倒也算件好事至于后面的几句话大意就是教自己放心娶了自己妹妹与女儿，虽然有悖伦理，但是非常之态下的非常之事。
北宋其实完全可以避开灭亡的，靖康之耻也完全可以避免的，而这一切全然拜托赵桓那懦弱反复的性子，现下被囚五国城，性命掌握在金人的手里，金人要安维轩娶自己的妹妹与女儿，他赵桓敢不顺从金人的意思。
上一世的安维轩每每读起宋史来，对于这位被俘的北宋末代皇帝，实在是没什么好感，想到他大抵了只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没想到这一世的自己生生与他扯出了瓜葛，他赵桓拥有的还是大舅哥与岳父的双重身份。
虽然赵桓是这样说，但安维轩心中依旧犹豫：“二位公主，此地是为金境，想来二位公主俱是与为臣一般，拜堂是受金人压迫不得己而为之，日后二位公主随臣归去江南，当今的大宋官家必厚待二位公主，并择佳婿……”
见安维轩依旧犹豫，赵金容只得说道：“金人皇帝将我姑侄二人嫁与夫君的真实原因，皇兄与我姑侄二人虽不知晓，但我二人知晓的是，大宋现下以臣礼事金，便是归去江南，我在江南做皇帝的那位皇兄也不敢违拗金人皇帝，教我二人再嫁！”
提到赵构，赵月奴有些愤怒起来：“我那做皇帝的九叔，只想着他的皇位，只想着他的荣华富贵，哪里会挂念在北方受苦受难的兄弟姐妹、妻子儿女！”
这般话看似说的很重，但句句都是实言。
靖康之变时，不止是徽钦二宗，赵构的妻妾儿女俱被金人掠走，赵构根本不思救赎特别是当时自燕山逃回来的曹勋，曾受徽宗赵佶写有“可便即真，来救父母。”并持赵构母亲韦贤妃、正妻邢夫人信，命曹勋传诣与赵构。又谕诣与曹勋：“见康王第言有清中原之策，悉举行之，毋以我为念。”
赵构显然没有听父亲赵佶的话，既没有去救父亲，也没有收回故土的念头，惟有想着议和，消息传到北地，怎能不教被金人俘虏的宗室心生怨怼。
原来北狩的宗室对赵构也有埋怨，安维轩不禁摇头，接着又说道：“臣安维轩不妨与二位公主直说，安某是有家室的人，家中一妻两妾，去岁秋日临来时家中妻妾俱有孕在身，虽不知生的是儿是女，但现下臣的长子或是长女己经应有一岁了。”
“万般皆是命数！”
安维轩的话音落下后，赵金容叹道，又说道：“便是不嫁与夫君，我大宋被俘在金国的帝姬有哪个又不是为妾的？依妾身看来与夫君做个妾室，总比做虏酋的妾室强上百，即便是此生回不了宋国。”
“我不想离开爹爹与娘，但爹爹与娘说我嫁给安探花是桩好事，能离开金国更是件好事。”赵月奴以手托着腮，不见之前略有些刁蛮的模样，看不清盖头下的表情。
片刻后，赵月奴又说道：“姑姑，我想爹爹和娘了……”
赵金容突然向赵月奴问道：“月奴，实话实说，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人家早与你说过了，你还问！”听自家姑姑突然这般问话，赵月奴害羞的嗔道，完全不顾及自己是在与姑姑在说话。
“她说了什么？”安维轩有些好奇。
“姑姑不许说！”赵月奴忙说道。
“不说，不说！”赵金容笑了起来，又揶揄道：“现下瞧你这副模样，不说与说又有什么两样？”
这时，只听赵月奴还口道：“你又不是没说过……”
听这姑侄女二人在一起相互揶揄取笑，安维轩忽然想起上一世自己那个时空的一桩事来，在满清未入关之前，科尔沁部的贝勒莽古思前后将女儿额尔德尼琪琪格皇太极的皇后、两个孙女布木布泰孝庄、海兰珠姑侄女三人嫁与皇太极。
论奇葩，这科尔沁部的莽古思更奇葩，皇太极也是奇葩的很，有着女婿与孙女婿两重身份。
想起这些，自己突然间也觉得没那么尴尬了。
既然有大舅哥有岳父双重身份的赵桓都应允了，赵金容与赵月奴这姑侄女二人也认了，安维轩倒也不再客气，将赵金容、赵月奴二人头顶的盖头揭了下来。
不得不说，姓赵家的遗传基因比较好，这姑侄二人的年纪不大，却出落得婷婷玉立，当初在五国城初见时就令安维轩深像深刻，现下上了妆容又大红锦帔在身，比起初见时姿色更胜了几分。
揭下盖头后，安维轩思虑片刻说道：“劳累了一天，二位娘子想来也乏累了，且在这里休息，我去另一间屋室！”
“夫君何意？是教我二人于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听安维轩言，赵金容挑眉。
看了看这间充做新房的屋子，安维轩摇头道：“这破旧房子怎配得上你二人的身份？”
“这屋子哪里破旧了？”赵月奴打量着张灯结彩的屋子，很是满足的说道：“这宅子多好，又大又明亮还暖和，比五国城的地窨子不知强上多少辈。”
确实，屋子比地窨子不知强上多少。一个公主从小到大没住过建在地上的大宅子，是多么悲催的一件事。
想起皇太极一人妻姑侄三人的事，安维轩的心里便不再那么尴尬了但安维轩的口味却没那么重，虽说不介意一张榻上有两个美人伺候自己，但一想亲姑侄女二人在一张榻上侍候自己，显然有悖于安维轩的认知，无论如何今晚也下不了这个手。
事实上不止是安维轩下不了这个手，这姑侄二人也抹不开这个面子，特别二人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更是羞于启齿。
于新婚的洞房花烛夜，安维轩又不能去别的地方，无奈之下，三人只好和衣睡在炕上，倒未有乱。
但安维轩低估了这会宁府的寒冷，冬日子寻常脱衣睡觉倒觉不出寒冷，但这和衣而眠却不是那回事了，哪怕是盖了被子，睡着后到了后半夜被生生的冻醒了过来，不止是安维轩连同赵金容与赵月奴也俱被冻醒了过来。
这不是一点半点的冷，而是寒气逼人，冷的三人直打哆嗦，哪怕裹紧了被子依旧是冷。
无奈之下，三人俱是脱了外衣，钻入到被子里蜷曲着身子挤在一起，好办天才暖和过来。
临到天明时，安维轩做了场春梦，自己抱着姑侄二人无尽欢乐。当醒来时，不止是觉得下面亵裤湿滑一片，自己还用力的抱着赵金容，而赵金容显感感觉到安维轩醒了过来，闭着眼睛装做假寐，然而脸上却是羞的通红。
安维轩尴尬的蹑手蹑脚的起身，去另间屋子清洗换上一件。
在金国冬季没有蔬菜素食，顿顿又不离羊肉这种东西暖性又温补的东西，加之安维轩久不近女色，这般状况自是在情理之中。
洗漱过后，吃过早饭，依礼制安维轩去金国皇宫谢恩。
夜间挨了冻，又未曾休息好，顶着黑眼圈进宫谢恩的安维轩，一副疲劳过度的模样。
看到安维轩这幅模样，完颜亮笑的很贱，贱的像一只算计成功的狐狸，待见过礼后说道：“回去准备一番，不几日后朕便派人送你回宋国。”
安维轩心中清楚的很，完颜亮很想看到自己娶了这姑侄女二人后，宋国君臣那副如同吃了苍蝇般的表情，还不得不捏着鼻子认账、上表致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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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安维轩却一直没有去揭这姑侄女二人的盖头。
等了许久，不见安维轩来揭盖头，盖头下的赵金容犹豫片刻说道：“夫君不揭妾身盖头，若不是嫌妾身容貌入不得夫君的眼么？”
显然，赵月奴也是等的不耐烦了，气呼呼的说道：“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姑姑与我？”这一次，赵月奴倒未将头上的盖头拿下来。
“臣……”安维轩欲言又止，不禁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兄长说的果然没错！”未见安维轩有下一步举动，赵金容忽的立起身形说道：“安维轩听口谕！”
“谁……谁的口谕？”安维轩下意识的问道，神情有些发懵。
不等赵金容说话，赵月奴在旁说道：“我爹爹的口谕，曾经的大宋皇帝。”
“二位公主要谨言慎行，不管是在金国还是在宋国，即便日后回了大宋更要注意。”安维轩提醒道，接着才拜道：“臣安维轩听口谕！”
盖头下赵月奴神情微滞，不再言语。
安维轩躬身拜礼之后，只听赵金容说道：“朕以凉德，缵承大统。意与天下更新，用还祖宗之旧。不期倚任非人，遂致虏猖寇起，致祖宗基业毁于一旦，朕与先皇北狩至虏境，愧对祖宗，死后无颜见历代先帝。
今金国皇帝欲将朕之皇妹与朕女妻汝，虽有悖伦理，然非常之态下非常之事，必待非常之人，用非常之法，汝可安之……”
赵金容转述赵桓的口谕，安维轩自是听的得明白。
这前面的一句话多为历代皇帝写罪己诏所用，中间是自责，想来这赵桓还是有羞耻心，倒也算件好事至于后面的几句话大意就是教自己放心娶了自己妹妹与女儿，虽然有悖伦理，但是非常之态下的非常之事。
北宋其实完全可以避开灭亡的，靖康之耻也完全可以避免的，而这一切全然拜托赵桓那懦弱反复的性子，现下被囚五国城，性命掌握在金人的手里，金人要安维轩娶自己的妹妹与女儿，他赵桓敢不顺从金人的意思。
上一世的安维轩每每读起宋史来，对于这位被俘的北宋末代皇帝，实在是没什么好感，想到他大抵了只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没想到这一世的自己生生与他扯出了瓜葛，他赵桓拥有的还是大舅哥与岳父的双重身份。
虽然赵桓是这样说，但安维轩心中依旧犹豫：“二位公主，此地是为金境，想来二位公主俱是与为臣一般，拜堂是受金人压迫不得己而为之，日后二位公主随臣归去江南，当今的大宋官家必厚待二位公主，并择佳婿……”
见安维轩依旧犹豫，赵金容只得说道：“金人皇帝将我姑侄二人嫁与夫君的真实原因，皇兄与我姑侄二人虽不知晓，但我二人知晓的是，大宋现下以臣礼事金，便是归去江南，我在江南做皇帝的那位皇兄也不敢违拗金人皇帝，教我二人再嫁！”
提到赵构，赵月奴有些愤怒起来：“我那做皇帝的九叔，只想着他的皇位，只想着他的荣华富贵，哪里会挂念在北方受苦受难的兄弟姐妹、妻子儿女！”
这般话看似说的很重，但句句都是实言。
靖康之变时，不止是徽钦二宗，赵构的妻妾儿女俱被金人掠走，赵构根本不思救赎特别是当时自燕山逃回来的曹勋，曾受徽宗赵佶写有“可便即真，来救父母。”并持赵构母亲韦贤妃、正妻邢夫人信，命曹勋传诣与赵构。又谕诣与曹勋：“见康王第言有清中原之策，悉举行之，毋以我为念。”
赵构显然没有听父亲赵佶的话，既没有去救父亲，也没有收回故土的念头，惟有想着议和，消息传到北地，怎能不教被金人俘虏的宗室心生怨怼。
原来北狩的宗室对赵构也有埋怨，安维轩不禁摇头，接着又说道：“臣安维轩不妨与二位公主直说，安某是有家室的人，家中一妻两妾，去岁秋日临来时家中妻妾俱有孕在身，虽不知生的是儿是女，但现下臣的长子或是长女己经应有一岁了。”
“万般皆是命数！”
安维轩的话音落下后，赵金容叹道，又说道：“便是不嫁与夫君，我大宋被俘在金国的帝姬有哪个又不是为妾的？依妾身看来与夫君做个妾室，总比做虏酋的妾室强上百，即便是此生回不了宋国。”
“我不想离开爹爹与娘，但爹爹与娘说我嫁给安探花是桩好事，能离开金国更是件好事。”赵月奴以手托着腮，不见之前略有些刁蛮的模样，看不清盖头下的表情。
片刻后，赵月奴又说道：“姑姑，我想爹爹和娘了……”
赵金容突然向赵月奴问道：“月奴，实话实说，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人家早与你说过了，你还问！”听自家姑姑突然这般问话，赵月奴害羞的嗔道，完全不顾及自己是在与姑姑在说话。
“她说了什么？”安维轩有些好奇。
“姑姑不许说！”赵月奴忙说道。
“不说，不说！”赵金容笑了起来，又揶揄道：“现下瞧你这副模样，不说与说又有什么两样？”
这时，只听赵月奴还口道：“你又不是没说过……”
听这姑侄女二人在一起相互揶揄取笑，安维轩忽然想起上一世自己那个时空的一桩事来，在满清未入关之前，科尔沁部的贝勒莽古思前后将女儿额尔德尼琪琪格皇太极的皇后、两个孙女布木布泰孝庄、海兰珠姑侄女三人嫁与皇太极。
论奇葩，这科尔沁部的莽古思更奇葩，皇太极也是奇葩的很，有着女婿与孙女婿两重身份。
想起这些，自己突然间也觉得没那么尴尬了。
既然有大舅哥有岳父双重身份的赵桓都应允了，赵金容与赵月奴这姑侄女二人也认了，安维轩倒也不再客气，将赵金容、赵月奴二人头顶的盖头揭了下来。
不得不说，姓赵家的遗传基因比较好，这姑侄二人的年纪不大，却出落得婷婷玉立，当初在五国城初见时就令安维轩深像深刻，现下上了妆容又大红锦帔在身，比起初见时姿色更胜了几分。
揭下盖头后，安维轩思虑片刻说道：“劳累了一天，二位娘子想来也乏累了，且在这里休息，我去另一间屋室！”
“夫君何意？是教我二人于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听安维轩言，赵金容挑眉。
看了看这间充做新房的屋子，安维轩摇头道：“这破旧房子怎配得上你二人的身份？”
“这屋子哪里破旧了？”赵月奴打量着张灯结彩的屋子，很是满足的说道：“这宅子多好，又大又明亮还暖和，比五国城的地窨子不知强上多少辈。”
确实，屋子比地窨子不知强上多少。一个公主从小到大没住过建在地上的大宅子，是多么悲催的一件事。
想起皇太极一人妻姑侄三人的事，安维轩的心里便不再那么尴尬了但安维轩的口味却没那么重，虽说不介意一张榻上有两个美人伺候自己，但一想亲姑侄女二人在一张榻上侍候自己，显然有悖于安维轩的认知，无论如何今晚也下不了这个手。
事实上不止是安维轩下不了这个手，这姑侄二人也抹不开这个面子，特别二人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更是羞于启齿。
于新婚的洞房花烛夜，安维轩又不能去别的地方，无奈之下，三人只好和衣睡在炕上，倒未有乱。
但安维轩低估了这会宁府的寒冷，冬日子寻常脱衣睡觉倒觉不出寒冷，但这和衣而眠却不是那回事了，哪怕是盖了被子，睡着后到了后半夜被生生的冻醒了过来，不止是安维轩连同赵金容与赵月奴也俱被冻醒了过来。
这不是一点半点的冷，而是寒气逼人，冷的三人直打哆嗦，哪怕裹紧了被子依旧是冷。
无奈之下，三人俱是脱了外衣，钻入到被子里蜷曲着身子挤在一起，好办天才暖和过来。
临到天明时，安维轩做了场春梦，自己抱着姑侄二人无尽欢乐。当醒来时，不止是觉得下面亵裤湿滑一片，自己还用力的抱着赵金容，而赵金容显感感觉到安维轩醒了过来，闭着眼睛装做假寐，然而脸上却是羞的通红。
安维轩尴尬的蹑手蹑脚的起身，去另间屋子清洗换上一件。
在金国冬季没有蔬菜素食，顿顿又不离羊肉这种东西暖性又温补的东西，加之安维轩久不近女色，这般状况自是在情理之中。
洗漱过后，吃过早饭，依礼制安维轩去金国皇宫谢恩。
夜间挨了冻，又未曾休息好，顶着黑眼圈进宫谢恩的安维轩，一副疲劳过度的模样。
看到安维轩这幅模样，完颜亮笑的很贱，贱的像一只算计成功的狐狸，待见过礼后说道：“回去准备一番，不几日后朕便派人送你回宋国。”
安维轩心中清楚的很，完颜亮很想看到自己娶了这姑侄女二人后，宋国君臣那副如同吃了苍蝇般的表情，还不得不捏着鼻子认账、上表致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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