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腹肌硬不硬这个问题_(女攻 GB)霁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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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腹肌硬不硬这个问题

  晚上睡的太晚,直接导致了梦生早上起不来,不仅不起,还手脚并用拖着江霁辰不让起。

  江霁辰洗漱完后梦生仍然趴在被子里,眼都不睁,卷着被子往里面缩。

  他只好把人剥出来,抱在怀里洗漱完穿上衣服,又抱着去外间吃饭。梦生迷迷糊糊睡着,勺子送到嘴边就张嘴,粥水含在嘴里懒得咽,江霁辰等了一会,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舌头探入她口中迫使她吞咽。

  舌尖被不轻不重的一咬。

  江霁辰若无其事地收回,问:“不想吃吗?”

  她也不答,江霁辰便开始自己吃早饭。

  奇怪的是,他今天吃的东西跟她的居然不一样,梦生闭着眼闻到味道,忍不住睁开一条缝:“你在喝什么?好香啊。”

  江霁辰:“嬷嬷熬的汤,益气补血的。”

  “……”梦生看着他苍白清瘦的面孔,心虚羞愧的挣起身子看他脖颈上昨夜的咬痕。昨天那么血肉狰狞的伤口,早上起来竟然只余了几个白印。江霁辰本身便白,不怎么显眼。

  她左右看看,江霁辰八风不动的坐着,说:“醒困了?醒了就吃早饭吧,时辰不早。”

  看来头也不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在书院门口遇到章佑时,梦生一时间没有像往常一样招呼他,倒是章佑,仍然甩开杜戎跑到他们身前,梦生清晰看见他眼圈底下黑了一层。

  “你昨晚睡的很迟啊。”梦生意有所指道。

  章佑朝她扔眼色让她慎言,小心旁边的江霁辰,梦生看懂了,但她无情且麻木:“你昨晚真是快活了,我没那么好运,我是从人家屋里被江霁辰提出来的。”

  章佑茫然张大嘴巴,半晌,他小声说,“不是我,我嘴风可严。而,而且不是我带阿生去的,辰哥,是她带我去的,真的,你信吗。”

  信不信的不知道,总之江霁辰是没打算给他好脸色:“不必叫得这么亲热,我们俩今日起断交了。”

  “辰哥!”章佑跟在他后面窜来窜去,梦生回头,低声说,“我都被训了,更遑论你——你就在后面蹦吧,精力很旺盛嘛,昨晚不够出力啊还是。”章佑见她两句话不离嘲讽,心里实在冤枉,不顾江霁辰在侧,跟上前耳语道:“我昨晚压根什么都没干,那家伙钱没带够,跟我说奔着琵琶娘子初夜去的,结果价钱叫到一千七百两,他把我钱都借走了也没够,我正想着开解他呢,然后他就揣着钱被姑娘勾搭进屋里了,剩我一个人,我,身无分文,在外面等了他一个时辰!然后我就回去了,我不知道辰哥来找你。”

  梦生顿觉章佑这小子是挺惨的,白白的高兴一回,白挨顿白眼,主要是借出去给李家公子的钱还不大容易要回。

  “可能这就是天意吧。”她叹口气,看了看天空,突然凑过去附在章佑耳边,“不过他们家折眉先生真的很香,胸大腿长,啧,做了两次才被抓。”

  章佑:“……”

  所以特地来炫耀吗?都被捉奸了,应该也没什么可炫耀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答应过要去他家里见他父母之后,梦生变得很浮躁,虽然她绝口不提,但江霁辰大致能猜到原因。梦生显然对见父母这个事情完全没准备好,江霁辰也就没有带梦生回江家,给家里的传信说是院考在即,忙着温习功课,时间需要推迟。

  江夫人也希望今年江霁辰可以顺利考入上院,将来从上院出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被举荐入官途,因此默许了这个说法。

  这样一来,江霁辰和梦生可以一直安稳待到盛夏。

  梦生心情放松了,在书院的大榆树底下跟他拉拉扯扯,嬉笑道:“你要是先不考进上院,在内院留一年,说不定我们能做同学呢。到时候我做你同桌,让章佑滚蛋。”

  刚好不远处路过一个先生,向她飞来大大的白眼——杜小姐所有课业都是江家公子的笔迹,想要考入内院,恐怕不大可能吧。

  江霁辰起初但笑不语,后来被梦生推在树干上晃了晃手,他妥协了,弯腰附耳说道,“你愿意来,那个位置当然会留给你。我身边的位置都留给你。”然后双手固定住梦生乱动的身体,继续说,“以后还去陶氏那种地方吗?你昨晚睡觉前向我认错,说过有一百遍再也不会了,没说自己错在哪儿呀。”

  梦生眼睛低下来转了两转,缓缓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阿生?”江霁辰眯起眼睛俯视她。

  他生了双斯文冷漠的丹凤眼,因为本身气质如冰雪,眼眸稍有些冷意。眼型偏细长,但这种眼睛天生容易显得秀致,长眉入鬓,加上眼尾那颗淡淡的泪痣,这个表情有种难以忽视的冷和媚。

  离得太近了,梦生视线落到他唇上,然后抱住他:“我这两天确实还要再去一次,不过不是为了那种事去的,我确有要事,你要是有时间可以跟我一块去,最好晚上就去,我怕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说法倒不像是胡说,江霁辰凝了眉,“怎么了?”

  “我来和你细说。”梦生把他拉到树后,稍微往偏僻地方走了点,“我担心京都有妖。”

  “京都有妖?”江霁辰先时不可置信,随后看了看梦生,又觉得自己少见多怪了,“就在陶氏吗?”

  “我不确定,但确实有关系,近日来若京都有人离奇死亡或者失踪,就八九不离十了。若有这种事,章佑定能很快知道。”顿了一下,梦生又说,“昨日我在陶氏,折眉先生掀帘而出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隐隐的腐臭气息。那个味道我闻过,之前在路上曾遇到过那种妖怪,折眉先生藏的那个丫鬟,若不是妖,必定也是身中妖毒。但他合上的太快了,当时的味道……也很复杂,而且陶氏用香也多,我不能确定,得再去看看才行。”

  半晌,她补充道,“若是真的……我爹那边怕是有的忙了。我这个月没怎么回家,真有此事,我肯定得回家看看。”

  江霁辰蹙着眉:“但我看杜戎似乎不是很忙?我晚上陪你去陶氏。会有危险吗,用不用去告诉你家里?”

  这个事梦生不知道怎么解释,杜将军之所以从小培养她习武,是因为她是半妖,将来是要被送去远离人族的地方的,不准备让她一直留在人间界。杜戎虽是他亲儿子,对于修心问道一途但并没有很高的天分,因此家里没有打算让他拜入玄门。所以杜戎从来是跟母亲生活的多,梦生则跟杜将军在一块更多,既然他没这个天赋和想法,他们夫妻俩是宁愿杜戎能安安稳稳活在京都、一生平安顺遂的。

  江霁辰对他们家的事情不太了解,以为杜家即便有事压到子女辈头上,杜将军也应当是让杜戎顶在前面。

  梦生只好说,“没有危险,我应付得来。她跟折眉先生朝夕相处这么久也不曾下手,我担心她是中了妖毒——她一人事小,倘若连累京都出现其他妖族,难免要出事的。”

  了望城在人间界和妖域交界处,梦生在那里四年,除却被关在地下练功,就是跟着驻守当地的军人和玄门弟子出去猎妖,猎杀的便是擅闯人间界的妖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当地毕竟妖多人少,有些大妖若要越界,也是人力所不能拦及,梦生虽然年幼,又无父母在侧,但怎么说也继承了玄门天骄弟子和妖域里大妖的血脉,能力不输大多数玄门弟子,大家也乐意带她出去。

  梦生因此遇见过一次——夤。

  此前梦生没想到这种东西也能化而为妖,它们生长在地下,本是种体型渺小的虫类,其形如蛆,身体火红,汁液有毒,常常寄生在巨大的植物根系上,所以为它们取名为夤。

  当时梦生因为懒散,一个人骑马远远落在后面,它们一群东西可能以为人类大部队已经全部过去,就从地里一个接一个爬了上来,变成头发火红的少年少女,手里拿着食物。梦生慢慢走在后面,了望城森森的落雨如烟如雾,阴暗无光,她穿一身黑,头上戴着竹条编的斗笠,胯下骑着黑马,勒着绳子打量它们。

  淅淅沥沥中,她的斗笠边缘挂上了许多雨珠,青黑的天和地,那点红十分亮眼。

  那个地方离了望城不远,按理说不该随意杀生,加上它们散发出一股独特的腐臭味,导致梦生不曾上前,策马走了。

  在陶氏洞天,折眉一掀开帘子出来的瞬间,一股浓重的精液腥膻气、合欢催情香、桂花熏香漏出几缕,梦生坐在榻上,敏锐地嗅到了里面混合着丝丝缕缕的腐臭味。一时间没有记起来源,但没过多久,她便想起来了。

  鬼雨中那点点的火红,又烧到了她眼前。

  内院中午休息要比外院迟一刻钟,往常都是梦生在自己门口等他,今天因为种种原因,江霁辰心绪有些纷乱,没等先生离开,外院刚一散学,他就悄悄先走了。

  每天中午他到外院,梦生都是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旁人都去吃饭了,江霁辰没有顾忌,从窗户后来准备走到门口叫她,目光忽然停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院学生还没走完,梦生坐着,身边站了两个少年。

  王副将家里的一对双子。

  他们俩来书院读书的少,更多时候还是在操演场训练,现在显然是刚刚回来,一个赤着上身,露出蜜色的肌肉,肩臂线条饱满而流畅,腹部没有一丝赘肉,侧面看紧实得很。另一个也只是刚刚披了衣服,还未合拢,白色的衣襟里面从侧面都能看到两胸山峦起伏,茱萸深红,看起来确实好看。

  梦生笑嘻嘻地趴在桌上,梳的高高的发梢落到脸侧,又白又瘦,又稍野性,和这两个少年气场正合上了。

  那两人不急着整理衣服,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跟她说话,其中披着单衣的少年还倾身过去,越过桌子,那对年轻饱满的胸脯就在梦生眼前,晒成蜜色的肌肤不是很柔嫩,茱萸颜色也偏深,不过形状很好看,珠圆玉润的翘着。

  “是硬的——我们天天练功,像我们这样刻苦,肌肉都是硬的——不信你摸摸看。”

  少年提高声音,为了证明自己,把腹部绷得更紧,块块腹肌块垒分明,刚在大太阳下训练完,上面还泛着汗湿。

  梦生伸出手指在他肚子上一戳。

  “怎么样?是硬的吧,你再摸摸我这个。我们这,这跟你哥那不一样。”赤着上身的少年把哥哥挤开,然后也摆出这个姿势。

  既然他们要求,那就——梦生缓缓抬手,手心刚要碰到少年腹部,门口突然传来“叩叩”的三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做贼心虚,猛的缩回手,只见江霁辰似笑非笑站在门口,手指轻扣门扉,说:“去吃饭了。”

  今天内院提前散学了?梦生瞟了一眼旁边这两兄弟,露出笑脸:“下次再说吧,我回去吃饭啦。江霁辰,走吧!”

  江霁辰在门外等她,刚一出门,就被他用力攥住手腕拉进了角落灌木丛里。

  “男同学的身体这么好摸吗,阿生。”他一边问,一边轻而慢地解开了自己衣带。

  阳光正烈。

  “不是,他们说肌肉是硬的,我不相信,我的肌肉就不硬,他们才要我摸一下的——”梦生举起手比划了一点点,“而且我只用手指头轻轻的戳了这么一下。”

  江霁辰懒得拆穿她,揽过她的腰往自己面前带了一点,低头凑近她耳边:“那你看看我的硬不硬。”

  “……”他的裸体梦生曾看过一次,不过当时没注意到他有肌肉?当时只注意着他皮肤真白、屁股真翘、腿长腰细肩膀直了。

  他这么能拈酸吃醋又要强,以后可不能当他面夸别人了。

  梦生偷偷想着,有点苦恼一会该怎么安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霁辰沉默的立于烈阳树影之中,灌木斑驳的影洒在他脸上,他抿着唇,慢慢解开外衣,抽开了衣带,一层层剥开,然后对着她掀起衣裳,露出一截雪白紧致的细腰。

  他的腰身几乎是雪一样白的颜色,暖色的阳光一照,通透又温润,宛如上好的白瓷刷了一层釉。

  少年人又瘦,真是风流多情一段腰线,窄窄腰身显得很单薄,但是确实有一层薄薄的腹肌。随着他故意的绷紧用力,那薄薄一点变得更加分明,肌肉中间的浅沟微微起伏着,她视线胶着在江霁辰浑圆的脐眼上。

  虽然确实比不上那对双子夸张,但远比他二人赏心悦目了,毕竟长在江霁辰身上,毕竟江霁辰被逼的朗朗乾坤下做出了这种姿态。

  冰山一样的公子敛着双目,掀着衣物。

  这么漂亮的腰,不用来骑、不用来弓着背高潮,真是可惜。

  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用手心抚摸他的腰身,从江霁辰腰腹上划过。江霁辰微微一颤,喉咙里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平坦结实的小腹微缩。

  他腰侧敏感,腹部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梦生张开手掌,把整个炙热的手掌贴在他腹上,江霁辰冰肌玉骨,这一摸如水火交融,慰得他整个人都软了些。

  “哈啊……”江霁辰挺拔的背弯下一些,气喘着推开梦生的手,放下衣服,不紧不慢地整理,“好了,看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捏捏是不是硬的。”梦生把手伸进去捣乱,话锋突然一转,说,“霁辰哥哥昨天晚上真让人伤心。一点也不信任我的感情,竟然觉得我真的会伤你如此。而且感到危险也不推开我,确实该罚,该重重的罚。”

  她一字一句,眼睛都瞥着他正在系上衣带的腰部,显然心里有计较。

  “嗯。”江霁辰最后理好外衣,抬眼看着她。

  “你以前被家仆鞭打过。”

  “是。”

  “我也要。”

  江霁辰胸腔心跳渐渐急促,手指不知不觉间捏了起来,跟她对视着,觉得头有点晕。

  “哪里?不会是要鞭打这里吧……”他握起梦生的手,轻轻放到自己腹部,语气低软,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取悦了。

  梦生挤进他怀里来,在她最讨厌的夏天抱上这个身体温凉的人,肌肤相贴,呼吸相闻。

  “哥哥……宽容我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江霁辰干脆把她直接抱起,穿过书院往家里去,“自然。”

  家里没有鞭子,江霁辰重心并不在习武上,平时练习也只用剑,梦生过来,只带了刀。

  江霁辰半天才想起来家里仅有的一条鞭子在马厩,是条马鞭,平常用来催马用的。他到马厩找到那条鞭子,握在手里很重实,马皮糙肉厚,这东西是用来抽马的,当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把马鞭洗刷干净,拿到书房,梦生正蹲在书房喂猫,手里拎着长长的猫尾巴,任凭那胖橘猫左右甩动也挣不脱,竖着毛发冲她龇牙。

  她转过头,江霁辰眼尾已经红了,不知道是后悔还是害怕。

  不过因为自己在书院吃了点醋,最终招惹来阿生这个举动,算起来是他自己勾引,怨不得人。

  他站在书房,慢慢重新解了衣,双手掀起衣裳,把那段勾得梦生心猿意马的腰身裸露出来,绷紧了腰,上面浅浅的腹肌更明显了。背着窗户的光,让他裸露出来的肌肤更加冷白如雪色,他半闭着眼,沉默姿态仿佛任人采撷摆布,眉目低垂,神情像九天上一尊无情的玉菩萨。

  啪的一声破空撕裂之声,马鞭光滑的鞭身抽到江霁辰雪白的细腰上,穿过腹肌,鞭稍刚好抽中了脐眼,从那点凹陷里拖出细细一条红印。

  “嗯!”

  江霁辰咬唇闷哼,腹部在疼痛下痉挛了一阵,腰肢摆了两摆,才又站直了。

  腹肌上缓缓凸起一道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痕迹太让梦生着迷了,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被玷污,她恶劣的期待起最后的样子,期待他遍布了横七竖八的鞭痕,腹肌的浅沟里被射了一下精液,红肿的脐眼盛了一汪白浊,费力地起伏着。

  她娇稚的嗓音微哑,说:“哥哥报数呀。”

  江霁辰第一次接触到类似要求,茫然出声:“啊?”

  梦生却不再多说了,相反方向抽来了第二遍。

  江霁辰纤细腰肢弹了一下,痛哼着报数:“嗯啊!一!”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啊!二……”

  书房里只余啪啪的皮肉抽打声,和吃痛的低吟和报数声,江霁辰叫得隐忍又销魂,挨个打叫的几乎是听湿裤裆的程度,腹部道道鞭痕交错,雪里抽残红,红肿却不破皮。塌软的腰肢不住痉挛,身体痛的微微蜷缩着,腹肌一旦完全放松,马鞭鞭笞之下雪白肚皮硬是抖出了一层模糊香艳的细浪,根本想象不出他当初被江府仆役鞭打、后背血肉模糊时一声不吭、骨头硬的不行的模样了。

  梦生岂止心猿意马。

  她的鞭子到后来越抽越柔,戏弄似的落在鞭痕上,因为前面几鞭抽的狠,连松松垮垮的衣服也被扯开些,敞着衣袍掀开衣服,下身的亵裤被鞭子带到,抽得往下褪了些,虚挂在胯骨上,鞭痕一直蔓延到暧昧的人鱼线下面,隐隐约约抽到耻骨,亵裤外露出零星几根黑色耻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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