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病(视J调戏 触手入X)_(女攻 GB)霁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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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病(视J调戏 触手入X)

  后半夜万籁俱寂时,黑暗中石板路上无声走来白衣白发的年轻男子,他穿行在雨幕中,在寒冷的阴山附近仍然衣着飘逸随风,浑身上下的雪白让他看起来仿佛散发着一层朦胧光晕。

  冬天夜里的了望城风雨很大,夹着沙沙的雪粒。

  他白发和衣袖被打湿了一点,有几根发丝黏在眉眼有些显女相的脸上,单薄而修长的身形,穿过风雨暗夜。

  很快,他顶着夜雨走到山下,开始往黑漆漆的身上走。

  到了半山腰,夜雨不知不觉变成了纷飞的大雪,玞珩从雪中的山道下拾级而上,白发被风吹起,把他的面容完全露出来。

  银色的,一眼望到底的琉璃眼眸。

  人间应当没有这样一张满含冷漠神性的美人面孔。

  他就这样走到山上那所宅子前,静立片刻,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此刻,就在他脚下,半山腰某处隐蔽的山洞里,风雪难以触及的地方,梦生还在和江霁辰唇舌相依,交换气息,互相吮着唇瓣舌尖,勾勾缠缠搭在一起。

  她身下的尾巴早已消失不见了,小姑娘趴在江霁辰身上,手脚并用,牢牢霸占着他。

  而面色潮红眼角含泪的江霁辰躺在她身下,仰起头热烈的吻着,温暖的口腔被她的舌头抽插勾弄,搅出暧昧的啧啧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真的没什么力气了,只能躺在下面予取予求,任她上下其手,边亲边到处摸着他的胸前和腰身。

  见他真累的抬不起手,梦生最后勾勾他的舌头,抬起头放开他。

  山洞里落针可闻。梦生屏息,过人的耳力听到山洞外面仿佛很遥远的呼呼的风雪声,这让她想起之前过年的时候,那几天也下了很大的雪。她听别人说那几天人间也到处都在下雪,京都偏北,坐落在雪瀑之中,银装素裹的都城点缀上喜庆的红,分外的热闹。

  回想起江霁辰当时病重的样子,应当没办法陪着家人守夜。

  江霁辰跟着回忆,肯定道,雪真的很大。

  他一个人坐在卧房床上,隔着窗户,看见漫天雪花纷飞,不远处升起烟花朵朵,红灯笼映着厚厚的棉花一样的雪,辞旧迎新欢声笑语,独他缠绵病榻。

  其实他心里并不黯淡灰败,与之相反,十里南风吹入了他的心门。

  因为他在那天做下了一个决定,彻底接受了某些事情,这个决定使他一直梅雨不停的内心变得开阔而明朗起来,不再踌躇不前,不再痛苦煎熬。过完年他要走,父亲竟然没有拦他,甚至没有劝他,只是轻声叹了口气,显出了对他难以掩饰的失望。

  江霁辰知道,爹娘眼里他已经快要死了。他的病总治不好,看起来每一天都在往深渊更深处滑去。

  跟梦生团圆,是没有试过的最后一剂方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去如何,即便是死,也总不会比现在更差。

  梦生听了,沉默了一会。

  江霁辰父母从来都不太喜欢她,他们家审美要求很高,也很固定,喜欢的是清冷贵气的大家闺秀,儿媳的模样最好能是江霁辰原地反转变成女人的样子,至于脾气品性如何,反倒排在后面了。他们夫妻俩也是这一类的美人,年轻时各自都有冷面倾城的名声,像梦生这种扛着刀穿着练功服的圆脸小矮个,自小不入他们眼。

  更何况他们还隐隐约约知道梦生并不是人。

  以前跟江霁辰在一起,没怎么受到他爹娘刁难,纯粹是江霁辰挡在前面,她甚至觉得他们俩今生都修不成正果,没想到如今,两位长辈对他们的事终于是默认了。

  “那我们成婚,他们会来吗?”

  江霁辰笑弯着眼,想了一想,不确定道,“应该会来吧。不过……我们什么时候要成婚了,怎么没有通知我?我的意见这么不重要吗。”

  “不重要,我管你什么想法呢,你不同意,我就霸王硬上弓强取豪夺。”

  说着,她抱着江霁辰的腰往上一拔,两个人跪坐起来,江霁辰顺势把下巴放在她肩上,懒懒撒娇道,“阿生,我没力气了。”

  “你怎么这么不经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霁辰哼笑了声,嗓音微凉,没说话。

  背后有东西无声的、轻盈如无物的游近。

  一种硬中带软、温凉光滑的长条状物爬上来,沿着瘦削的脊背、爬过蝴蝶骨,缠到手臂上,然后把两只手臂都举起来,手腕收在一起、缠绕住。

  然后那个东西往上面一拉,江霁辰被拽起身,一直提到脚尖踮起,踩不实地面,有种要被吊起来的错觉。

  但好在没有,他只是被吊起一点距离,需要他踮起光着的脚尖站立。

  他赤身裸体踮脚勉强站住,双手高举过头顶,一双比例傲人的长腿不得不绷紧肌肉,从梦生坐着的角度看,这腿长的过分,雾蒙蒙的光照在他腿上,反照出一片雪色。

  大腿中间,刚刚射过一次的玉茎微微抬头,龟头泛着脆弱的红,江霁辰锦缎般丝滑黑软的长发垂下来,后面遮到臀尖,身前散落几缕,发梢荡在胯前。

  梦生还是坐着,欣赏江霁辰这个姿势下更加修长紧致的身体,唇边不自觉带了缕笑意,用自己圆润可爱的大眼睛仰望着他,无辜不做作道:“没关系呀,哥哥没力气也没关系,我不会嫌弃哥哥的。我早就会自己吃饭啦,哥哥。”

  她本来就矮,坐在那小小一团,仰望他时,他都不知道她是对着他的脸,还是对着他两腿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霁辰闭上眼,不愿意面对现状。

  梦生看到脸上波澜不惊的江霁辰悄悄夹起臀缝,试图把后穴完全隐藏起来。

  但其实她从下往上的视线还是能看到那口羞窘收缩着的穴眼,不久前被尾巴一顿插,穴口还红肿着呢,甚至水色未消。

  她目光不由得流连在那里。

  “你的头发也长长了好多。”

  “嗯。”他闭着眼,“病时没有修剪。”

  “哥哥。”

  “嗯。”

  “哥哥。”

  “听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霁辰哥哥。”

  “说。”

  “屁股不要夹那么紧,看不到哥哥的小屁眼了——给我看看嘛。”

  “……”他脸上蔓延开一抹红,没有说话,浑圆雪白的两瓣雪臀猛的一颤,条件反射般绷紧了臀肉,臀缝里湿哒哒的穴眼儿不知是羞的还是急的,急促的收缩起来,紧闭的穴口一鼓一鼓,周围一圈褶皱随之抽缩好像更潮湿了。

  “真的看不到……我想看看嘛,霁辰哥哥,你以前最疼我了——”

  “别说了——”江霁辰仰着头,说话间抑制不住的混入细碎的呻吟,他睁开眼迷蒙的双眼,随后把踮起的脚尖分开更大了一点,敞开腿,压低腰肢,两瓣雪色臀峰颤微微的张开,红肿湿润的一个圆屁眼控制不住的一颤,毫无遮掩的展露出来。

  “嗯、阿生、别说了……哥哥给你看……”

  说着,湿软的肉穴似乎是被视奸的受不住了,猛的蹙起穴口翕张了一下,甚至让她窥见里面一抹杏红的软肉,然后又紧紧闭合,如此反复几个来回,青年紧实的大腿根、臀缝里,溢出了肉穴吐出的薄薄热气。

  一看,里面就很热很紧。

  她睡了江霁辰那么久,除了她以外没有人知道江霁辰有多销魂,也没有人知道江霁辰有多好。他越肏越紧的。好几年了,还是和刚开苞一样的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又比那时妩媚得多。

  ”哥哥,你热吗?”

  梦生不动声色,但其实她外放的妖魄已经凝聚成一根根触手,盘踞在地上,尖头全部对着江霁辰,贪色贪欲,虎视眈眈。

  江霁辰喉结滚了滚,涩声回答:“不热……”

  “可是哥哥的屁眼在一张一合的,吐着热气。”她语气天真无辜,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也已经满是情欲的暗哑,还在装着,“真的不热吗?看起来在好努力的散热。”

  “嗯嗯哦……”

  回应她的是江霁辰软着双腿、颤抖着臀,仰着脖颈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青年满脸潮红,眼神涣散显出一点不得已的痴态,尾音百转千回,媚得惊人。

  翘着的大白屁股在她的视线里极力压制的抖动着,嫣红湿润的屁眼鼓动,然后凭空“啵”的一声,垂下了一缕银丝。

  与前面玉茎口滴落的那缕黏液一前一后,晃晃悠悠的荡在一只白屁股下,频率一致的随着腰臀颤动。

  江霁辰被玩滴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生感觉到胸腔里砰砰的心跳在撞。

  她被勾起了发情期,两腮发赤,眼神锁死猎物般盯在那个湿透的穴口,盯着这个长年累月充满了自己气味的肉穴上,知道这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以至于有瞬间都忘记了他这个人——忘记他是她的竹马哥哥,他被模糊化了,而具象的、清晰的,只有这只浸满淫色的雪白肉臀。

  趴在地上、围了江霁辰一圈的触手们全都诚实的立起头,像一条条蓄势待发的长蛇,它们是梦生抽离出去具象化的一缕缕妖魄,天残黑蛟,残缺的魂魄分离开,形如黑蛇。

  江霁辰腰身有些无力,又要习惯性的塌软下去方便阿生玩弄,但是腰和腿一软下去,就被上方吊着的手腕扯住。

  “嗯!嗯啊……阿生……放开,我能站得住……啊、嗯嗯……松开……不要看了……不要看了哦哦……不行了……”

  他浑然不知梦生此时人性已被妖的兽性压倒,毫无防备,在她面前扭动着敏感颤栗的臀,收缩着炙热肉穴,还在乞求她放开他的手,让他可以换一个更轻松的姿势被她进入。

  诱人的屁股就在她眼前摆动着,他在说什么?

  那都不重要。

  悄无声息间,有几条触手已经到了他的脚踝边,像一条真正的蛇那样,昂起头颅,盯着屁股下晃动的银丝,齐齐转动脑袋。

  “嗯……嗯……生生……你进来、好不好……啊……啊……不要只这样看、呃、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触手立了起来,但没有碰到他的腿,距离臀心只一步之遥。

  江霁辰无知无觉,但敏感的穴眼似乎感受到什么,急促翕张着。

  噗的浅浅一声,一条触手向上顶起,温凉微软的长条柱体被湿热的穴口猝不及防夹住了。

  “……”

  江霁辰一时失声,眼神有些呆滞,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炙热的穴口轻轻替她夹吮着触手头部,扭腰提臀,用她喜欢的方式,小口小口吮舔着顶端,夹紧肉穴,含住触手,如此挺动雪臀,用鼓鼓的流水后穴亲吻舔吃她。

  下身被浅浅捅穿、进出,让他浑身都开始颤栗,喘声越来越甜腻,隐约带出呻吟。

  “哈、哈啊……阿生……嗯——阿生……抱着我肏、好不好……好累,哈、哈、腿要……抽筋了、哈啊……嗯——阿生……”

  “不行了……啊……哈啊……深一点……不要这样……哦……入口要……磨烂了嗯——深一点噢……阿生……太快了……哈啊、哈啊、好烫……穴口要……嗯、磨起火了……”

  梦生一直在看着他,看他绷直着脚尖痉挛,穴口被飞快的浅插着,磨的通红靡艳,来不及合拢就又顶开、来不及夹吮又抽出去,徒劳的翕动着肉穴,哪怕他沉下屁股想主动迎合,也拿随之压低的触手没办法,穴口里粘稠骚水一滴一滴滚落,逼的屁眼一周都红红的鼓了起来,泡在润开的骚水里,敏感无比。

  江霁辰一双失神的瞳仁上翻的凤眼里含满泪水,舌尖软软衔着,塌着腰,两条腿抽筋一样颤栗,满脸浓郁的春色,于这春情之中,透出一种难掩的情爱中的甜蜜和纵容,给这种毒药般的情欲渡上一层甜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要这样哦哦哦……不行了、哥哥不行了、哈、哈啊、慢点哈啊!哈啊……再进来一点噢噢噢!!”

  话到一半,那条触手并着盘旋在下面的几条突然一齐深深顶入穴口,三四条触手齐头并进,转眼间深入了长长一截,只把滴水的湿热肉穴瞬间撑到最大!

  江霁辰腰臀狂颤,屁股抖出淫靡的肉浪,一瞬间被插的瞳仁微翻,衔着舌尖,眼尾的泪珠滑落,发出高亢的悲鸣。

  那东西长驱直入,瞬间捣开湿哒哒的黏腻软肉,三四根触手在里面左冲右突、横冲直撞,碾着肉壁到处钻去,大腿根只看得见勉强夹着的几条粗实的柱身,已经不知道钻的多深去了,雪色的皮肉哆哆嗦嗦夹住漆黑的触手,被它们抽进抽出,捣得春水长流,一双紧夹的大腿内侧潮红湿润,流满了道道水痕。

  他肠穴内部常被阿生光顾的肉壁本就温驯,不管是心上人哪个部位进来,都能够很快化作一汪如水的骚肉,屁眼如一汪销魂蚀骨的热泉眼,紧致肉壁又热又软,又夹又吸,穴水轻易就被插出来,逆来顺受,早已被肏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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